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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0.埋X,吃N,宝宝还痒吗? (第2/4页)
祁遇扳过我的脸,幽深瞳孔对上我眼睛,脖间喉结向下滚动,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。 几秒后,他沉沉的视线也下移,落在我双唇,面露无奈之sE,咬了下我的唇珠,将它含在嘴里轻轻吮x1,安抚的语气温柔缱绻暧昧到极致:“乖乖,你先忍一下,冷静一下,等会儿就不痒了。” 我有点不高兴了。他叫我忍,叫我冷静,却亲吻我嘴巴,抚m0我脊背,用这般低磁X感的嗓音同我讲话,把我挑逗得更加亢奋了,连下T都开始发痒了。 我侧过脸,躲开他的吻:“有痒却不能挠,简直要我命,像有一百万只蚂蚁穿着铆钉鞋在我x前蹦迪,这种会呼x1的痛你懂吗?” 祁遇被我的形容逗得直笑:“有那么夸张吗?它们在哪弄的铆钉鞋?” 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:“我连夜给它们做的,行了吧?真的好痒,好痒,痒到快要Si掉了。” 祁遇蹙起眉头,用漆黑深邃的瞳仁、侵略感和压迫感十足的眼神,定睛审视着我。 像是在等着看我是否真的会因为x部发痒而Si掉。 更像是强大的野兽在虎视眈眈地睨视着渺小的猎物。 这种荷尔蒙爆棚、极具X张力、雄X想把雌X一口吞掉的凌厉眼神,我熟悉又陌生。 我用各种语句在文章中描写过,在少nV情窦初开的梦里梦到过,也曾在二十五岁的祁遇眼中见到过。 那个夜晚,被我撞见自渎的夜晚,祁遇就是用这种眼神望着我的。 回想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,我胆怯了。 做错事的人是小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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